程惜顿时有些怒其不争,却还是不舍得撒手,她刚才在那两个连环梦里真的吓坏了,不抱着他,就压不住那一阵阵的后怕和心悸。
不想撒手又有些愤怒,她就只能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怎么?你不认为自己对我而言有这么重要吗?”
她这一口咬得不轻,肃修言就算没被咬破皮,也有点吃痛,轻“嘶”了声:“你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这么激烈的?”
程惜本来难得情绪化一次,但她现在就正处在情绪大起大伏,十分无理取闹的时候,愤愤地“哼”了下:“这还叫激烈?我还想日得你喵喵叫呢!”
肃修言无言地抚了抚额头,过了一阵才有些崩溃地说:“我本来应该叫你闭嘴的,但我现在竟然有点不忍心骂你。”
程惜“哼哼”了几声:“你总算承认你平时总骂我了。”
她没等肃修言再回答,就向前扑住他往沙发上压,同时找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采访一下:肃总在听到小惜喊着爱你,还不让你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肃二:咳……那时候正担心呢。
继续采访:那么肃总在知道小惜是因为你才哭成这样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肃二:咳……能别问这种问题了吗?
某谢:我知道你有点开心,你就直说了吧。
肃二:……住口!
第37章 未来是怎么样的,你想过没有?(1)
这个吻她完全是横冲直撞势在必得, 两只手也早已摸向了肃修言的腰部,试图去解他胸前的纽扣,甚至还把他的睡裤往下拉。
肃修言一边应付着她的吻, 一边把她的手握住了, 等她终于吻够了退开,他才有些呼吸不稳的开口:“你又怎么了?”
程惜舔了舔舌头:“我决定今天就把你吃掉, 就是现在,就在此刻!”
她弄得还跟什么宣言一样,肃修言又气又笑:“你倒还来精神了。”
程惜又凑过去,在他被自己咬得发红的薄唇上再接再厉地啃了下:“我不想等了, 既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那么至少现在, 我得把你睡了。”
她说得太直白, 肃修言险些又被噎到,咬着牙说:“看来在你这里,睡我还算是头等大事了。”
程惜抬头认真的想了下,点了点头:“我前几天刚见你的时候, 就以为我已经把你睡了, 当时还想着长成这样,我不亏。结果拖到今天还是没睡, 你不觉得我亏了吗?”
肃修言脸色越来越青, 抬手就去推她:“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继续想着吧!”
他每次到这种关键时刻就恼羞成怒,程惜侧头又想了下,不确定地说:“你怎么这么别扭,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对啊……那天早上我看你那啥还挺精神也不显小……”
肃修言给她气得胸口发闷,再让她说下去, 只怕都要被她憋出口血来。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抬手把她推开,自己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明态度,沉着声说:“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休息了。”
程惜仰着头看他,神色也正经了一些:“还是有的,我的睡眠质量一直很稳定,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乱梦,我觉得我也受到了影响。”
肃修言听着沉默了下:“地下室你不要再去了,如果需要资料我们可以拿上来看,需要看录影带的话,也把放映机搬上来。”
程惜听着点头:“我赞同,不过如果这个地方真的能够影响人的精神,那么mr.h的妻子自杀,可能就有更多的解释了。”
她想着还是皱了眉:“要是这样的话,一手建起来这个地方的mr.h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诡异,为什么又会带妻子和女儿过来?”
她想了下说:“我还是觉得录影带里面会有线索,我们应该尽快看完。”
肃修言又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好,我去楼下搬放映机。”
程惜却飞快又摇了摇头:“不,那些录影带很多,就算我们快进看,也需要一段时间。你去做点吃的,搬东西这种重活我来。”
肃修言神色有点复杂地看着她,程惜倒是觉得很理所应当:“你去啊,我做东西你又嫌弃难吃。”
她甚至还思考了下:“你身体还是不舒服?那你去卧室继续休息,事情都交给我。”
肃修言只能瞪了她一眼:“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一个人去楼下了?”
他倒是的确说过,程惜恍然大悟:“我以为你说得是,让我不要再一个人下去逗留。”
肃修言又瞪了她一眼:“我们一起下去搬东西……吃的东西我来做。”
程惜听他说着,就从沙发上爬起来,凑过去抱住他的腰,还笑嘻嘻地在他脸上颇为响亮地亲了下:“大美人儿,你对我这么好的呀。”
肃修言此刻正在气头上,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侧头把她推开一些,冷哼了声。
程惜也不生气,还是抱着他的腰去蹭他胸口,肃修言仍旧臭着张脸,却没有再推开她。
他们两个还是一起去了地下室,将放映机和那些录影带都搬到了楼上。
接下来程惜把这些东西搬去卧室布置,肃修言就去了厨房。
程惜把正对着床的那面墙上的画和角柜移开,就空出来大片白色的墙壁,可以充当放映的幕布。
她又找地方装上放映机,连接上音箱,调试了下远近和声音,等都忙的差不多,肃修言也做好了两人份的点心。
程惜本以为他又随便做了三明治什么的,等肃修言用托盘将两个人的点心端了进来,她才发现他煮了热乎乎的糖水芋头。
阴沉的天气里这样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实在太治愈了,程惜不等他放下,就凑过去吃了一勺,然后不出意外地被烫住。
肃修言忙将托盘放下,去拉她捂着嘴的手:“烫到了就吐出来。”
程惜连连摇头,顽强地将那块甜丝丝的芋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