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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替身女友不干了
作者:有河不渴
一句话简介:听说我们不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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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难哄
上午11点整,楼梓溪已经站在t3出口,站了五分钟,脚腕便开始抗议。
脚上的鞋太大,即使垫了鞋垫,贴了后跟帖,不合脚就是不合脚,该崴的时候照样崴,来的时候梓溪崴了两次,这会儿钻心的痛。
即使再痛,梓溪仍然站得笔挺,抽空还得想,等下见了宴季礼,该用什么办法把他哄好。
昨晚睡着后接到了宴季礼的电话,宴季礼似乎在电话里说了一些话,具体是什么,梓溪大多不记得,只依稀地记得最后一句是一个问句。
“...要不我们生个孩子?”
那会儿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荒谬,她今年才21岁,在国内最著名的学府之一上大四,gre已经通过,只要再考一个不算艰难的托福她明年就能出国留学了,她是有多想不开要生个孩子啊?
对象还是他。
于是那句“你做梦吧”不经大脑直接说出去了,再然后,电话里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只剩下忙音,一点没意识到闯祸的那个自己又睡着了。
后来想想,总觉得自己应该听错了,毕竟宴季礼怎么会让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生孩子?
又等了一会儿,身穿白衬衣卡其色裤子的宴季礼拖着行李箱出现了,他身材高大,长相出众,戴上墨镜颇有一些明星出街的意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宴季礼顺利出闸,梓溪热情地上前跟他打招呼,“季礼哥,你可回来啦,我等你半天了!”
梓溪长相娇俏,皮肤白皙,原本的五官属于明艳型,带着攻击性,在她有意的收敛和弱化下,变得纯净柔美,但眼角眉梢在不经意间却透着秾艳风情,长到腰际的黑发垂顺柔软,波点长裙完美地展示出她的细腰长腿,完美胸型,诱惑十足。
此时,她的语气就像一个等了丈夫许久,终于盼到丈夫回家的小妻子,甜而不腻。
宴季礼看也不看梓溪,把她当空气,径直往前面走,眼睛却朝周围明里暗里往梓溪身上瞅的男人狠狠地扫了一眼。
梓溪忍着脚痛快走几步,扯住行李箱拉杆,跟宴季礼一起拖着行李箱,笑得甜蜜,“我帮你!”
宴季礼平时看看冷冷的,却喜欢人哄着他宠着他,梓溪早就清楚得很。
就像她一早就摸索出宴季礼不喜欢浓妆,于是特意去学了素颜妆,喜欢干净里带着纯的温柔美人,她就把自己变成了温柔女人。
有什么值得笑这么开心?
是因为昨晚成功把他怼到所有朋友看了笑话?
想想昨晚那句“你做梦吧”,宴季礼内心的怒气隐隐有些冒头,他转头看了梓溪一眼,就在梓溪以为他已经没那么生气的时候,宴季礼突然放开了行李箱,一个人大步往前走去。
那行李箱重得梓溪险些没接住。
扶正行李箱,梓溪看向宴季礼的背影,心里警铃大震,认识宴季礼两年,他从来不是这种小气且没品的男人,现在气成这样,想来那句“你做梦吧”让他恼羞成怒了吧。
想想也是,甲方爸爸好不容易心情好,金口大开要给业务能力0分的乙方升职,乙方不但没同意,还嘲讽甲方傻逼,甲方不生气才怪。
尽管“升职”的事只是甲方爸爸心血来潮,说说而已。
梓溪有心想赶上宴季礼,好好解释一下昨晚的不理智行为,但宴季礼根本不给她机会,大步向前走,梓溪只能拖着箱子在后面跟着。
一前一后步行了大概十分钟,出电梯,要上五阶楼梯才能到通往停车场的路,行李箱本就重,拖着都极为费力,又何况是上楼梯了。
梓溪放下行李箱,上了楼梯想去叫方伯,只见不远处的迈巴赫边,司机方伯正帮宴季礼打开后座的门,梓溪便朝他挥挥手,等他回过头看到站在楼梯上的梓溪,马上跑了过来,梓溪笑着说了声谢谢。
上了车,宴季礼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梓溪轻声坐在他身边,开始思考等下该怎么办。
坐了一会儿,梓溪这才惊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汗,此时被空调风一吹,冷热交替,就有打喷嚏的冲动,梓溪连忙抽了两张纸及时地堵住了自己的口鼻,压低音量“阿嚏”了两声。
稍稍打开窗户,让车里的空气流通,梓溪这才转头看向宴季礼,只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呼吸清浅,似乎没被打扰到,这才稍稍安心。
两年前,宴季礼第一次去学校接梓溪,那会儿刚上完体育课的梓溪对他还不甚了解,担心他等太久,下课后直接上了车,车上他一句话都不说,仿佛在忍耐,直到汽车停在别墅,他淡淡地扔下三个字“去洗澡”,惯常的冷淡里带着三分嫌弃。
后来梓溪才知道他有洁癖,不算严重,且随心情发作。
又过了半小时,方伯把车停在临江别墅的车库,转头看向宴季礼。
宴季礼没出声,梓溪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依然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就像还没醒,梓溪便示意方伯可以下车回家了。
等车上只剩下两人,梓溪试探着小心地戳戳宴季礼的手背,“季礼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见宴季礼不吭声,梓溪继续说:“昨晚知道你要回来,我高兴得一直没睡着,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睡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还在做梦,梦里我爸要把我卖给一个老男人,于是我跟他吵起来了,顺便骂了他。”
所以,说“你做梦吧”这种话不是针对你的,是骂的楼长宁,你千万别误会我啊!
“这一个月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很想你,每天都在思念你,看谁都像是你,那天有个人的背影超级像你,我兴奋地跑出去拍拍他的肩膀,结果回头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吗?”
宴季礼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好在梓溪也没多意外,宴季礼在她眼里一直是难哄到极点的存在,简单的道歉加“动手”,他完全不会放在眼里,梓溪只能发大招——脱掉鞋,起身直接跨坐在宴季礼的腿上,捧着他的脸,表面看似小心且毫无章法,实则半舔半咬,然后空出一只手在他胸前慢慢画圈,装作不经意的挑豆他。
边亲边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小心地问他,“这些天,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她就不信了,这么挑豆,别说睡着的人,就是死了,那也要给她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