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看到了陶浮手中拎着的东西……似乎是跌打药?
阮飞航抬起手中的袋子,张了张嘴,满脸的愧疚。
晏原一眼便看出他想说什么,赶忙打断了他:“进来吧。”
他转身往里走去,只听见身后一阵轻轻地关门声,阮飞航将袋子放到了办公桌前:“这是跌打药,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他说着,就朝着晏原鞠躬了好几下。
“哎哟喂我去。”晏原赶紧将他拉住,“昨天那算什么。我正好有话要问你——干什么干什么?!”
阮飞航眼见自己拿出来的五百块被晏原推了回来,他支支吾吾的:“我、我就是……”
晏原眸光微凝,语气严厉了一些:“收起来。”
他平日里言笑晏晏的,可一旦凶起来,浑身上下的贵气便足矣将人逼到角落,不敢多说。
阮飞航也是这样。
他顾不上道歉和愧疚,立刻将钱收回了口袋,端端正正地站在那里,活脱脱像一个等待班主任训话的学生。
晏原:“……”好像突然又把人吓到了?
他咳了一声,指了指沙发:“坐,我有话和你说。”
昨天那些混混和阮飞航之间的事情,他有责任要问清楚。
……
为了迎接多年不见的老友,周善特意空出了午饭时间,和晏满芳一同定了间包间。
“休息得怎么样?”周善缓缓地切着手中的牛排,语气随意。
他的身旁,晏满芳笑了笑,酒窝卷起,增添三分甜美。
陆德庸笑答:“昨天狠下心调了时差,今天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