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竖子竟敢污我!”
何太冲呐呐半晌,最终竟是恼羞成怒地重重拂了拂袖。
宋青书冷冷看他。
“多说无益。若有何道理想要‘指教’,不若立刻便拔兵刃出招!”
“你……你!”
何太冲气得浑身发抖,偏他又自知连金花婆婆都一招便落败于宋青书手上,自己真要下场,却是断然讨不着好,故而便如此被宋青书以言语挤兑,却也不敢当真下场与他过招。
宋青书看着他一副“看在你年纪小我不欲与你计较”,故作大度愤然转开脸去不看自己的模样一声冷笑。
他将目光转向朱武连环庄的几人:
“既然何掌门不敢与我一战,那大名鼎鼎的朱子柳与武修文的后人又当如何?不是也怕了我这江湖小辈吧?”
他冷笑道。
朱长龄脸颊涨得通红。
然而他身手尚不及何太冲,又怎敢贸然硬接下宋青书的话茬?
当即只抱着女儿朱九真的尸身,一脸哀切道:
“宋少侠,为一句失言,小女已在少侠友人手中失了性命,少侠何苦继续与我们为难?须知我等也是受迫于人,并非有意想与武当为敌。”
这就是说他们干这一票完全是因为受了金花婆婆胁迫了?
真是好厚的脸皮!
宋青书冷笑一声,“庄主的意思是,我这友人滥杀无辜,不调查清楚你们是不是受人所迫情非得已,便出手伤人,当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而我若还要逼迫你出手,便是不近人情不讲道理,恃强凌弱心狠手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