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虞虽然性格恶劣,但是从不食言而肥。
易雪逢没有多想,反正不抢切云他什么都可以接受,他跑回房中草草披了件衣服,握着切云剑出来了。
宁虞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旁小案放置着一盏烛火,将偌大个庭院照亮半边。
易雪逢握着剑,皱着眉道:“剑尊要亲自指点我吗?”
宁虞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壶茶来,姿态悠然地倒上一杯,眸子抬也不抬,道:“你还不配我亲自指点——今日先挥剑一万次再说。”
易雪逢:“……”
“一万?”易雪逢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虞道:“开始,背挺直,手握紧剑柄,用力挥。”
易雪逢本能按照他的话摆好姿势,还是不可置信地偏头道:“剑尊?剑尊!我真的要挥一万次?你确定没说错?我觉得一百下完全可以的。剑尊?义父!”
宁虞不耐道:“挥,再说废话加一千。”
易雪逢:“……”
易雪逢悲愤地开始挥剑。
切云还在睡梦中,被易雪逢硬生生晃醒,他两眼发直地感受着耳畔呼啸的风声,懵然道:“爹,你做什么呢?”
易雪逢看着一旁漫不经心喝茶的宁虞,恨不得把剑挥到他身上,但是又没这个胆子,只好满脸屈辱地继续挥剑。
“练剑。”
切云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易雪逢:“他是那种说说就算的人吗?我的手好酸——当年他让我练剑也没这么狠心过啊,一万次挥剑,他怎么不把我胳膊卸下来?”
切云道:“那他当初是怎么让你练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