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和切云来宁虞房中找剑穗,朔日伤势突然发作,没撑到回去就直接昏倒了。
看宁虞恨不得打死他的模样,易雪逢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唯恐自己露馅,小心翼翼道:“剑尊,昨晚……”
“六。”
易雪逢皱眉:“什么?”
宁虞面若冰霜:“昨晚你碰了我六下,要么今日加练六千次挥剑,要么戒尺打掌心六下,你自己选。”
易雪逢:“……”
“啊?”
宁虞不耐烦地站起身,道:“起来练剑。”
见他一如既往的臭脾气,应该没露馅。
易雪逢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他点点头,从床上爬起来,脚刚沾地,双腿突然一软,竟然直直地跪了下去。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一回又要直接跪下去了,谁知那冷若磐石的宁虞竟然闪身过来,一把扶住了他的手臂。
虽然只是一下,但好歹没有让易雪逢再直直跪下去。
易雪逢慌张站稳,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良心发作了?
宁虞眸子如琉璃般满是冰冷:“七下。”
易雪逢:“……”
错了,这个男人依然没有良心。
易雪逢昨日被冻了一夜,此时浑身无力,挣扎了半天才站稳,他在身上胡乱摸了摸,没有寻到切云。
他歪歪头,警惕地问道:“剑尊,你又把切云拿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