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逢回去了住处,相欢正好将地上的纸鹤一把火烧光,瞧见他回来,鼻子轻轻嗅了嗅,蹙眉道:“你还是去见了宁虞?”
易雪逢道:“我去见我师尊,顺道瞧见了他罢了,没说几句话。”
相欢从水中跃出,道:“切云方才来了消息,说是寻到了牧雪深的踪迹,现在正在带着螣蛇去寻。”
易雪逢蹙眉:“这么快?”
相欢道:“他只是一抹幽魂,要想要活着定是要找寻能夺舍之人,而蛮荒能有夺舍之躯的简直少之又少,只要搜寻一下就能知道了,这段时日你不要轻举妄动,此事全权交由切云来处理。”
易雪逢点点头,他将袖子中宁虞给他的琉璃瓶子递给相欢,道:“这里是牧雪深一抹分神,或许能派的上用场。”
相欢接过,突然道:“后日是朔日,你还是要去暗室?”
易雪逢道:“嗯,到时你看着,不要让人靠近。”
相欢:“宁虞也不行?”
易雪逢偏头:“你说呢?”
相欢冷笑一声:“既然有你这句话,那我把他杀了,也怪不着我了吧。”
易雪逢:“……”
易雪逢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还无任何证据证明宁虞就是出卖我的人,你不要这么针对他。”
相欢将琉璃瓶放在袖子里,冷淡道:“我对他自来如此。”
易雪逢瞥他一眼,没有多言,自顾自去休息了。
翌日易雪逢又跑去把秋满溪拉到了自己的住处来,欢天喜地地叙了半天旧才依依不舍地将秋满溪送走。
切云和螣蛇他们一直在外面查探关于牧雪深之事,夜芳草闲着无聊,一直想要拉着易雪逢出去玩,但易雪逢知晓在这几日他的伤势会发作,便婉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