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笑什么?”
肖瑾脸腾地红了。
“没什么,我上班去了,下回见。”木枕溪忍笑付完账,在老板娘眼前晃了一下付款界面,拉着窘迫难当的肖瑾离开了。
木枕溪偏头看着肖瑾通红的耳廓出神,心说这人怎么会连反应都一模一样,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木枕溪眼神柔软下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公园的湖边,肖瑾停住脚步,微咬下唇说:“下次我会记得的。”
木枕溪视线掠过她额前被风吹落的一缕碎发,自然地用指尖撩起缓缓别到耳后,温柔地凝视她:“嗯?记得什么?”
她说话的语气……
肖瑾怔住,长睫微颤,抬眼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
肖瑾的眼睛里是惊喜和茫然,木枕溪跟着愣了一秒,手触电般缩了回去,脱口道:“对不起。”
肖瑾神情暗淡了一瞬,立刻收敛情绪,跟着退开一步,淡道:“没关系。”
木枕溪顿时懊恼得想跳湖。
叫你手贱,叫你嘴贱。
肖瑾低垂着眼睫,不说话。
陷入沉默。
从公园这条路回了家,之后也是各自无话。上午十点,木枕溪从书房出来,喊在看书做笔记的肖瑾:“我们去医院拿片子。”
昨天拍的脑ct,已经出报告了。
医生给的报告单上说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
木枕溪一手握着报告单,急切道:“可是她经常头疼,怎么会没问题呢?”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头疼的原因很多,有的是仪器检查不出来的,检查不出来才好,要检查出来麻烦就大了,现在头疼在年轻人中很普遍的,心理压力大啊,都有可能造成,不用太紧张。”他转脸问肖瑾,“你是什么时候有的头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