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喉咙哽了哽,抬眼看他,说:“爸爸对不起。”
肖父震怒,极其失望道:“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肖母听到书房的响动,推门进来,两个人轮番上阵劝她,肖瑾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坚持自己的内心。家里气氛冰冷,笼罩在阴云当中。
肖瑾每天都能见到父母一天比一天失望和暗含责备的眼神,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但肖父肖母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去尊重她的决定。
父母觉得她变了,一定是有人带坏了她,接着他们问了家里的保姆、司机,怀疑到了木枕溪的头上。
肖瑾差点疯了。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再怎么会掩饰那点城府在她爸妈面前完全不够看,继申报学校后,更大的风暴在家里卷了起来。
肖父勃然大怒,打算去找木枕溪谈谈,可木枕溪当时在医院为外婆的病四处奔波,精神濒临崩溃,肖父要是再去,恐怕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肖瑾跪在地上,抱着她爸的腿苦苦哀求,才让肖父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
“肖瑾?”
“肖瑾。”
“肖瑾?”
肖瑾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挥动的手,手指细长,皮肤白皙,是属于女人的手。
肖瑾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用力极了。
木枕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想挣开,可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暂时让她抓着了,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关切道:“你怎么了?”
肖瑾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木枕溪担忧的脸就离她咫尺之间,一伸手就能碰到。
可是她不能。
肖瑾克制地将手收了回来,哑声道:“有点头疼。”
“又犯了?”木枕溪说,“我去给你拿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