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立刻问:“很疼吗?”
柯基妹子没回答,先惊讶地瞪着她,义愤填膺道:“你没有吗?”她身为一个小员工都因为压力大有这种毛病了,像木枕溪这样的居然健健康康?这不公平!
木枕溪笑里藏刀:“我被你们犯蠢犯懒气得脑壳痛,算吗?”
柯基妹子一秒钟怂掉,老实回答道:“其实还好啦,不是特别疼,一般吃片止疼药,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木枕溪:“那为什么我有个朋友疼得特别厉害,就是那种……”她手比划着,一向没什么大的表情的脸上也同时变得很生动,生怕形容不出来,“疼得快死过去一样。”
柯基妹子:“呃……”
木枕溪两只手掌交握,充满期冀地看着她。
柯基妹子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道:“……这个,因人而异吧,有的人确实会疼得很厉害。”
木枕溪松手,表情也恢复正常,低头继续吃午饭。
她就不该想着能从柯基妹子这里得到点什么靠谱的答案。
柯基妹子弱弱地问:“老大,你这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看她刚才的表现,肯定和木枕溪关系匪浅!
木枕溪:“女的。”
柯基妹子心里哇了一声,对于木枕溪直弯的天平往弯倾斜了一大半,试探的语气又问:“年纪?”
木枕溪:“啧。”
柯基妹子连忙一本正经道:“我妈是医生,我问得清楚一点,回家帮你问问。”
木枕溪已经改变了主意,说:“……算了。”
先前都去过两次医院了,连医生对着拍的片子都看不出来什么,这样口述能有什么用?
事情无非两种可能,第一,肖瑾说的是真的,她杞人忧天、胡思乱想;第二,肖瑾在说谎骗她,但那又如何呢?别说她现在没有立场去问,就算有,以肖瑾的性格,她说谎有她的理由,是她的决定,谁都没办法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