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读懂了她崭新的爱,所以她会哭。
从哽咽,到大哭。
木枕溪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她的肖瑾压抑了这么久,所幸,以后不会了。
哭完了以后,肖瑾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
木枕溪手放在她脑袋上,高深莫测道:“过段时间告诉你。”
她会将她知道当年的事告诉肖瑾,不过不是现在。
肖瑾不满地撇了撇嘴。
木枕溪笑眯眯地弯着眼睛,揉了揉她的头发,捧起她的下巴开始吻她。
吻得天崩地裂,天雷地火。
肖瑾背抵着冰冷的地板,在激吻的空隙中不停念叨着两个字,木枕溪贴着她的耳朵去听,只听得她说:“名分……名分……”
木枕溪哭笑不得,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嘴角。
“有意思吗?”她问。
“有意思啊,超有意思der。”肖瑾现在跟躺在棉花上似的,飘飘欲仙。
木枕溪眯了眯眼,摸着下巴端详她:“某人的小尾巴是不是已经翘起来了?”
肖瑾翻过身,背对着她扭了两下:“你自己看呀,翘起来没有?”
木枕溪磨了磨牙,刚要伸出魔爪,肖瑾立马祭出杀手锏,大声说:“名分!”
木枕溪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