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竞也愣了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念台词,只听程越“噗”地一声,低头闷笑。
沈竞扬起剧本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
“哎呀,”程越捂着脑门,顺势往床上一躺,“被你打的脑溢血了都,赔钱!”
“脑溢血是吧,”沈竞干脆把剧本往边上一扔,跨坐在程越的大腿上,上手就在他的腰间挠痒痒,“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我……”“操”字还没来得及蹦出来,程越就被挠得欲.仙.欲.死了。
说实在的,他不怎么怕痒,但沈竞这小胳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不是?
他趁机抬腿一用力,将沈竞掀翻在床上,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肖励推门进来,看到叠在一起的两人,愣了愣,停住了脚步。
床上的两人听见声音,同时扬起脑袋僵在空中,一阵尴尬。
此刻的床单床罩一片凌乱,两人衣衫不整,发型凌乱,皮带扣什么的也被扯开了,程越的后腰一片全露在外边。
像是刚做完……不,是正在做什么苟且之事被打断了。
沈竞涨红了脸,推开程越,急着解释,“我们闹着玩呢。”说着开始扣皮带,活像是被抓.奸.在床的模样。
程越的手掌这才从沈竞的后腰滑出来。
说实在的,沈竞的皮肤是真的滑,像在牛奶里泡过似的,还带了股香味。
他意犹未尽地握拳摩挲了两下,同时在脑海里拧折了肖励的脖子。
“哎,你们知道我刚听说了什么吗!”肖励一脸神秘地锁上房门,八卦之情溢于言表。
“放。”程越坐起来理了理衣服。
“我们住的这家酒店的老板跳楼自杀了。”肖励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