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勾起唇角,双手一用力,将人翻转过去,抵在了瓷砖墙面上,嘴唇紧贴着沈竞的耳朵,轻声道:“那我买无味的。”
温热的胸膛一下贴在了冰冷的墙砖上,沈竞被巨大的温差刺激着,打了个哆嗦。转过头,刚想骂人,就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进了身体,强势中带点温柔,并没有完全进入。
不是手指了。
“太,太……大了。”沈竞气息不稳地说着,手指紧紧地扒着墙面寻找可以借力发泄的地方,原本圆润粉嫩的指甲盖有一小半都发了白。
“痛吗?”程越亲吻着他的侧颈,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大脑中不断厮杀。
沈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平心而论,这种感觉还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只是有种强烈的异物感而已。
但沈竞很熟悉程越的尺寸,知道这只不过是进入了一点点而已,要是自己说不疼那接下来的动作肯定会变得很残暴凶狠。
“有点……”他小声嘟囔,语气中甚至还能听出半分埋怨的味道。
“那我慢点儿……”程越不停地吞咽,抑制着自己蓬勃的欲望,忍得两鬓都开始冒汗。
然而他就像是一头饥饿数日的猛兽,刚嗅到了一丝荤腥的味道,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左手从沈竞的胸前穿过,将人圈进怀里,两人的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
渐渐地,程越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喘着粗气去啃咬他的耳垂,脖颈,肩膀,求得一点小小的慰藉,整张脸都写满了急不可耐。
沈竞的双膝被顶得有些发软,脊背微微弓起,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他并不是后悔,只是觉得有些羞耻,就跟喝醉了酒似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颈。
忽然,身后的人向前一用力,沈竞急喘一声,额头直接就被顶在了瓷砖上,但他现在一点都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只感觉眼前一片雾蒙蒙的,泛着白光,脑髓像是被抽空了似的,整个大脑瞬间空白了。
一直到从程越喉间溢出的喘息声灌进了耳朵里,他才反应过来。
这就……这就进来了?
或许是之前的润滑工作做得很好,程越的动作也还算温柔,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撕裂的痛感,只是觉得下腹涨涨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