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天暗觉不妙,连忙吩咐门下弟子进去将他们尸体抬出,果然无不嘴角流血,乃中毒而亡。
林淮殇道:“他……咳咳……他就是廖炯。”
“林、淮、殇。”男子的声音充满愤恨,猛然抬头,露出一张满脸疤痕的脸。一双眼猩红如血,眼珠几乎凸出,仿佛稍不留意便会掉落,吓得峨眉派的几位女弟子惊叫几声。
林淮殇居高临下地冷视他:“廖炯,今日一切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方才交手,他已察觉到廖炯的武功大不如初,想必是落崖重伤之故。是以,他才不得不借助他人之手复仇。
廖炯哈哈大笑起来,缓慢地环顾众人一圈,道:“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伙人是什么人?”
众人立即迫不及待地追问:“到底是谁?他们有何目的?”
谷偏偏暗叫不妙。这廖炯一直想对付师公,奈何却无能为力,听这口气,竟然是想借刀杀人,忙叫道:“大家不要上他的当,他是想挑拨离间!”
廖炯的目光立即滑向谷偏偏,冰冷而阴狠。谷偏偏觉得仿佛被蛇盯上一样,心头发憷,却不为所动,不甘示弱地昂起头直视他,冷哼一声。
廖炯嘎嘎一笑,道:“只要你们帮我杀了林淮殇,我就告诉你们。”
林淮殇冷笑一声,面不改色,仿佛廖炯所说之人并不是他。
薛正道:“废话少说,我括苍派这笔账是该和你算算了。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廖炯放声大笑,愤怒而仇恨的眼仍然盯着林淮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