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未答,继续道:“那年五月初九的晚上,你在一座青楼里与一位女子发生关系。”
轩辕招尧坦然承认,脸上露出几分凝重与狐疑:“确有此事,是否是初九,却是已经忘记。你到底想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你醒来后,并没有见到那位女子,而且发现本来准备好的衣服不翼而飞。”青黛低声一叹,又道。
“继续!”轩辕招尧感觉不妙,冷声道。
“那女子就是我,而我只有偏偏一个儿子。”
“哐当——”
轩辕招尧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碎屑飞溅。他猛然站起,冷然一笑:“本公子不知你究竟从何处听说此事。当日那女子实为手下所安排,碰她之前,我曾见过她,但绝对不是你。更何况,楼中女子本是吃过药,如何怀孕生子?”偏偏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儿子,那小骗子笨手笨脚,毛毛躁躁,哪儿有一点像他?
“什么?”青黛也是一惊,“如此说来,竟是弄错了?”
“何意?”轩辕招尧立即追问。
青黛起身跺脚,道:“该死!原来那晚,本姑娘竟然无意中成了别人的替代品……”
当即,她将自己被人陷害送入青楼的事又讲一遍。
轩辕招尧面上一片平静,不带任何情绪,眼中却露出无比震惊之色:“如此说来,偏偏真是……”
“我是他的母亲,难道还会将人认错吗?”青黛苦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愤怒。若那晚遇到的人不是轩辕招尧,而是其他寻花问柳之人,又或者她被放入的房间没有任何男人出现,还不知事情会如何发展。
“如果你还是不信,当年我带走的那套衣服仍然保留着。那布料是上等的流银锦,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还没有那个本事弄一些来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