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想阻止已来不及,瞪他一眼,脸蛋红红的:“干什么?会传染的。”
“不会,喝药。”
偏偏捧着碗喝了一口,眉头皱得紧紧的,苦得只吐舌头:“我的娘呀,这里面是不是放了黄连,苦死我了!”
“不许叫娘。喝。”轩辕招尧板着脸,强行将碗推到他嘴边。
偏偏的脑袋直往后退:“我的爹呀!太苦了,让我缓缓。”
“顽皮!”轩辕招尧不知是几次被他气笑,“一口喝完,药凉了会更苦。”
偏偏将鼻子一捏,视死如归地仰头一饮而尽,将药碗往床沿一放,抱着轩辕招尧的脑袋,张大嘴巴朝他猛呵出一口气。
轩辕招尧闻到苦味,俊眉立即也拧了起来,罪魁祸首嘿嘿一乐想逃。轩辕招尧脸上浮出阴笑,任他逃跑,为他盖好被子后,将碗放回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大氅的袋子,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像是盯着砧板上的鱼肉。
偏偏被他盯得发毛:“脱衣服就脱衣服,卖弄什么呢……”
轩辕招尧很快脱得只剩下亵衣,掀开被子钻进去,不由分说将人搂住。
“我还病着呢!”偏偏大急。
轩辕招尧暗笑,闭上双眼:“小色狼,想到哪儿去了?只是抱着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