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
不,不那么努力也没关系的。
羊央有点方,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能干笑。
亚奇伯德哪能看不出羊央的“外强中干”,但他只当没看到,直起身藏起嘴角的笑意,拉起羊央朝车那边走去了。
羊央魂不守舍地跟着走,目光扫过亚奇伯德的背影,心脏砰砰直跳。
不妙、这个情况有点不妙啊。
他完全没想到,领证前调戏一句就要让他矜持的人,领证后居然这么积极了。
而且看看这个背影——宽肩窄腰大长腿,身姿挺拔、强劲有力,一举一动都是荷尔蒙的代名词。
这样一个男人,首先,日是日不过的。
其次,需求低并不是没有大叽叽。
结论:时机成熟,终有一日。
羊央:“…………”
上了车,羊央默不作声地靠在座位上,缩着脖子,宛如一只被夹住了后脖子的猫。
亚奇伯德有些奇怪:“怎么了?”
羊央:“……没什么,就是刚才忽然有点冷。”
亚奇伯德闻言,把车里的暖风开大了一些,又侧身过来解羊央的大衣扣子。
羊央一慌,连忙捂住自己衣裳,一脸惊恐:“干、干什么?”
亚奇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