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第二天是要开店的,所以早早就醒了,但紧接着,羊央就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羊央掀开被子,盯着裹着自己腰的大尾巴,沉默——他就说怎么会梦到自己肚子忽然变很大,沉得他以为快要生了呢。
羊央无奈,看了眼旁边睡得很乖的人,推了一下:“公爵?”
亚奇伯德听见了,但眼睛没有睁开,剑眉微蹙,尾巴尖又绕过羊央屈起的腿,卷在了羊央的大腿上。
羊央:“…………”
这都哪儿学的?
羊央无奈,但他知道宿醉不好受,特别还是第一次喝酒的人。于是也没继续叫亚奇伯德,只坐起来去解身上的尾巴。
尾巴裹得不紧,其实就只是搭在他身上,撒娇一样粘人,轻轻一抬就拿开了。
亚奇伯德察觉到羊央的动作,总算睁开了眼睛,看了过来。
羊央把大尾巴挪开后,顺手拿了个枕头塞到还卷着的尾巴圈里,然后对亚奇伯德笑道:“你再休息一会,我先走——。”
话音未落,亚奇伯德长臂一捞,把羊央抱进了怀里,同时尾巴一甩,把枕头扔到了床下。
嫌弃。
羊央:“…………”
这粘人劲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呢?
但看着亚奇伯德依旧蹙着的剑眉,羊央也硬不起心肠,只能叹口气,轻轻拍了下亚奇伯德的手臂,“公爵,我真得走了。”
亚奇伯德不睁眼也不回话,但却把尾巴重新裹上了羊央的腰。
羊央:“…………”
宛如看到了不起床的小学生。
羊央无奈。
老公耍赖怎么办?——宠着呗,还能离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