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觉得那身制服有点眼熟,想了下,记起来了,是军校制服。
过了一会,亚奇伯德抱着蛋上车了。
出生后已经过了七天,蛋没有再长大,但热度比刚出生的时候降了一度,当温度跟室温差不多,也是它破壳的时候了。
羊央自然地接过蛋抱在怀里,一边盘着一边问亚奇伯德:“那些都是军校生?制服好像跟旧帝星这里的有点不一样。”
亚奇伯德伸手整理羊央身上裹得跟腌菜似的披风,一边回答:“年后的那场联合试炼记得吗?”
羊央恍然:“啊,魂索星、帝星、和旧帝星联合举办的那个?”
亚奇伯德把披风收回储物空间,点头:“嗯。这是来预热宣传的学生,趁机也跟冬令营的小孩子们互动一下。”
羊央懂了,收回视线又问道:“小白甲他们上车了吗?”
亚奇伯德:“都安顿好了,蒙塔在那边守着,不过一会我也要过去一趟。——之后这些天我恐怕要常去基地里,你自己在家里安分点,不许再滚孩子玩。”
羊央理直气壮反驳道:“我没滚它,是它自己长得太圆润了,我就想给它挪个地,它自己就滚走了。”
亚奇伯德:“…………”
嗯,刚好在你两手间来回传着滚。
亚奇伯德才不听他诡辩,直接伸手捏了下羊央的腮帮肉,还晃了两下,权作惩罚。
羊央躲不过,顿时说话透风地委屈上了:“呜呜呜,你以前都对人家是块宝,生了孩子你就当人家是根草,居然还打我……”
亚奇伯德挑眉。
这七天下来,羊央虽然不能蹦跶,但幺蛾子也不少。譬如魂穿你的心出现的次数,提高到了一天五次。
因此亚奇伯德不仅免疫了,甚至在听到羊央哭诉后,还接住了羊央抛来的渣男剧本:“你嫁进我道顿家,就是我道顿家的人,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哭得再大声,看有没有人敢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