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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羊央看了亚奇伯德一眼,问道:“公爵,你还好吗?”
亚奇伯德看向羊央,苦笑一声:“不太好。——我一直很钦佩叔父,他的身体很弱,魂宫受损的情况非常严重,但是他一直很坚强。
小时候给我送药,我疼到几乎要发疯的时候,也是叔父在鼓励我,陪着我。
我很尊敬他,也很感激他。”
这样一个长辈,光是质疑他的好意就已经是一种心理负担了,更别提事实还可能跟自己认知的截然相反。
羊央靠过去,拉过亚奇伯德的尾巴抱在怀里,轻轻顺了顺鳞甲。
“我保证,在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不会去跟亚青叔父正面对峙。尽可能不去伤害到他。”
亚奇伯德笑了笑,侧头亲了亲羊央。
又等了一会,亚伯跟和束回来了。
和束的手里多了一个盒子。
和束:“父亲走之前,清理过自己的东西,除去衣冠冢,几乎不剩下什么。母亲去世的时候,也留了同样的遗愿,这里就是她全部的遗物了。”
和束怀念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盒子,然后打开来。
盒子里面有一些老照片、一朵干枯的花、一些明信片,以及一块鸽子蛋大的米白色石头。
和束把那块石头拿出来,放到装有药石的盒子里,跟那块大药石并排在一起。
而就是这时候,羊央才注意到,两颗石头的颜色和质地看上去一模一样。
羊央当即拿出了魂力检测仪,把那块小石头放进去检测。而检测的结果也和他们猜测的一样,这块小石头果然也是药石。
羊央问道;“父亲,你知道这块药石是哪儿来的吗?奶奶拿着这块药石又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