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立刻端起杯子,给苏茂言喂了一点温开水,一直到苏茂言皱起了眉头,他才把杯子放下来。
“走,我带你去医院。”
苏茂言这样子肯定是走不动路的,秦屿直接就把他横抱起来,又让人拿了保温杯接了水,还带了几件苏茂言的衣服。
临走前又想起医院的病床,知道苏茂言是个有点洁癖的强迫症:“再拿一套床单被套。”
苏茂言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可能是病来如山倒,他已经一年多没有生过病了,没想到这次这发烧却是来势汹汹。
迷迷糊糊里,他干脆整个人都缩进了秦屿的怀里。
虽然脑子一团浆糊,但他却知道,待在这个人身边是安全的。
上了一辆保姆车,秦屿立刻让人把座位放下来,垫好了枕头,又给苏茂言盖上了被子。
“开稳点。”他叮嘱前面的司机道。
晚上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各色的车灯如同一条五光十色的河流汇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