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既是如此,他们为何将你关在这里,而不是将你直接送官?”这次连宇文炎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许砾也摇着头:“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还说这些做什么!先把人救出去再说吧!”石楠就将许砾的手臂搭过肩头,要带他走。
“你……你们是什么人!”几人身后突然有人大声地叫喊着敲响了祠堂里的一面大鼓。
咚咚的鼓声很快就将许家村的男丁们都吸引了过来,将许家祠堂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得先把你送出去!”宇文炎见状,就拽了石锦绣的胳膊,“女人出现在祠堂,本就是大忌,倘若被村民发现了,定会将你打死的!”
“那他们怎么办?”石锦绣就指了还蹲躺在地上的石楠和许砾。
“姐!别管我们!”两个少年几乎异口同声。
宇文炎抱起石锦绣的腰,就跳到了屋顶之上,翻过围墙,将她送回了马车。
等在马车旁的许大娘一见他们,眼中就有了光:“找到我家老二了吗?”
宇文炎却没有时间理会她。
在将石锦绣安置好后,他便道:“哪都不要去!等我回来!”
惊魂未定的石锦绣就拽住了宇文炎的衣袖:“一定要将他们平安带出来!”
“你放心吧!有我在!”宇文炎就抚了抚石锦绣的额头,一个纵身又跳回了许家祠堂的围墙内。
“石……石姑娘……他们不会有事吧?”瞧着四面八方围上来的许家村人,许大娘就很是紧张地看向了石锦绣。
可她们等了许久,也不见宇文炎回来。
石锦绣就有些后悔,之前不应该跟着宇文炎一块进去,而是应该让宇文炎直接将许砾救出来,这样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麻烦事了。
可眼下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她也就看向了马车夫:“之前放在车上的小箱子还在吗?”
“在的!”那车夫就应道。
石锦绣听后,就一头扎进了车里,待她再出来时,就变装成了一个穿着黑色飞鱼服的羽林卫。
这身衣服还是当初她跟着宇文炎出去时,宇文炎拿给她的。
“石姑娘,您……这是……”许大娘就吓了一大跳,她虽是乡野村妇,可还是认识这一身黑的羽林卫。
“你在此处等我!”石锦绣就闭了眼调整着自己的心绪,待她再睁开眼,眼中就多了一份肃杀之意。
“好……”许大娘就瑟缩地应了。
石锦绣就黑了一张脸往许家祠堂而去。
“镇抚司办案,闲人回避!”石锦绣就掏出了宇文炎给她的镇抚司玄铁令,“将你们的族长叫来说话!”
见着她的人就纷纷避让,而得了信的许氏族长便提着身前的褂子匆匆地赶来:“不知大人是为了哪桩案子而来?”
石锦绣就一瞪眼,低沉着嗓音道:“镇抚司办案,岂是你可随意打听的?”
说话间,她就将手里的玄铁令牌别在了腰间,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许家祠堂,瞧见了正与众村民对峙的宇文炎和石楠,以及伏在石楠身上显得有些奄奄一息的许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