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硬核快穿 小狐昔里 2467 字 5天前

“周局,经理死了。”

“查,把老李弄来,看看楼下那什么金钱局还有什么花头精。”

这在他眼皮底下他毁掉了一个气运者,周晋倬不可谓是不生气,他派了个人过来跟进齐灵安的安置工作,就风风火火地开着机车离开了。

齐灵安在切断因果之前,暂时还不能离开小玉楼,谭昭也就带着程衍暂时离开了。

第二日,他在接收到关于邓煦的信息之后,就得启程去京城军区附属医院一趟。

“正好天也快凉了,想不想公费旅游一趟?”

程衍拿着笔,忽然开口:“好啊,等回来,送我去上学吧。”

这可真是,谭昭脸上晕荡起好看的笑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不过说起来,开学是九月一号吧,这时间……不过没事,特殊部门欠咱们一个约定,相信他们应该很乐意替你办入学手续的。”

程衍握着笔,继续做题,大概是心情放松,他觉得今天的题都跟认识他似的,一道比一道简单,上辈子的那种滞涩感,居然完全不再。

梧桐市距离京城,飞机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程衍是头一次坐飞机,很不幸地有些晕机,等飞机落地,是被谭昭抱着下来的。

程衍:没脸见人.jpg。

邓煦是为国受伤,后续的治疗都在军区总医院,谭昭拿着特殊部门的证件,才一路由一个小兵带着进入邓煦所在的单人病房。

“不管如何,请您救救连长。”小兵将他带到病房门口,深深鞠了一躬,说完话就挺着腰板竖在了病房门口。

一个个都这么信他,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其实原本程衍是进不来的,但谭某人不会相面,怕错失什么讯息,所以找周晋倬特意要的通行证。

等到主治医生过来,四人一齐进入病房。

说起来,他最近不是搞灵异捉鬼事业嘛,怎么每次有生意上门都是往医院跑?

谭昭以前学过生物,基本的病例都是看的懂的,从电子信息的病历上来看,邓煦不该昏迷这么久的,所以等他看到病床上的邓煦时,他倒是没那么惊讶。

他转头问小兵:“他去的边境,不会是东南亚那边吧?”

“您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这明显是东南亚地区非常流行的降头术吧,而且还是这种用生命来献祭的降头术,难怪有关部门的人知道,也没有来破解了。

“走!我们走!”

程衍一看到床上的邓煦,当即就拉着程司要离开,他就说程司这扎眼的功德太被人惦记了。

谭昭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小孩的头:“就这个,还用不上我牺牲,相信一下你爹我?”

“真的?”

谭昭露出一口白牙:“当然,快点弄完,咱们去吃京城烤鸭,晚上逛夜市,怎么样?”

“……不好,太累了。”

哦,差点忘了儿子刚一路晕机过来的。

“有银针吗?”

其实主治医生不太信任这小年轻,但上头派来的人,他还是非常礼貌的:“你是中医啊?等下,我找人去取一副来。”

不一会儿,就有小护士送了一副银针来,材质还算不错。

谭昭将邓煦的病号服打开,将灵气灌注在银针上,那扎针速度,堪称行云流水,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主治医生看着,都替人狠狠捏了把汗,但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待人施下最后一根针,他立刻竖起拇指:“厉害!”

这刚被人夸了一句,谭昭就咬破指间,鲜血滴答一声,直接落在邓煦的胸口,一个莫名的图案被鲜血串联起来,小兵和主治医生见了,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唯有程衍,捏着手很想阻止。

但就在他犹豫的刹那,一股黑烟从邓煦的胸口被鲜血逼了出来,程衍刚要出手,这股黑烟降头接触到程司的功德金光,居然……瞬间发出了“呲呲呲”的融化声。

不过片刻,黑烟就被瞬间消解,而程司的功德金光呢,那是只亮不暗啊。

降头:mmp!这是个挂逼!你这是越级碰瓷!

谭昭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功德厚怪他咯,这一手降头转嫁,他还以为这玩意儿能多撑两分钟呢,谁知道这么不经消耗。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谭昭见邓煦胸口的鲜血“燃尽”,便要伸手取针。却谁料到他还没取呢,病床上的人倒是先醒了,不仅如此,他还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你是谁?”

第111章 鬼见不愁(十七)

要不是为了取针, 谭昭完全可以避开男人的手,这攥得死紧,银针的穴道都要被冲开了, 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邓煦的胳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放手, 银针可就要断在你身体里了。”

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的小兵立刻上道地喊:“连长, 我是大刘啊!这里是医院,我们都安全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 谭昭明显感觉到抓着他手的力度在减少, 他抓住时间掐住邓煦手上的软筋, 迅速将自己的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随后双手翻飞,眨眼间便将人身体上的银针都给取了下来。

邓煦仰面吐出一口黑血, 叫大刘的小兵立刻上前抱起连长好让黑血吐在痰盂盆里,邓煦吐了整整有两分钟,等黑血吐尽, 他脸上的青黑也尽数褪去了。

邓煦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穿着白色短t的男人随手摆弄着手里的银针, 而对方手上的掐痕, 也昭示着刚刚在他身上“大动干戈”的正是此人。

“连长,你终于醒了!真好!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七他们, 他们不能来,可都羡慕死我了!”大刘说到最后, 都喜极而泣了。

至于旁边的主治医生, 他的三观已经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