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动,他望我脸上扫了一眼,似乎就已洞悉,“没骗你,真酒多了,头晕。在宴会上是硬撑,刚上楼怕连累你摔跤,不敢让你扶。”
低沉的音色竟带了些许委屈,我心一下就软了,抬手揽住他腰。隐约见他唇角微勾,靠,不知道是不是又被设计了,每次都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
在浴缸里放好了洗澡水,我又帮他脱掉了衬衫和西裤。只剩一条白色平角裤的时候,男人那熟悉的轮廓清晰地呈现眼前。
“这个自己来。”终究是有些害羞,我出口的声音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他却不依,抓着我手按上他裤腰,“醉了,头晕,站不稳当,你帮我。”如画的眉眼间难得的含了丝撒娇的忸怩神态,竟是魅惑无比。
我看得有些痴了,鬼使神差地帮他除掉身上最后一丝遮挡。他立刻踏进浴缸,很快将赤裸的身体埋进温水里,似乎是被我看得有些害羞,“看你那花痴样儿,是不是分分钟想把我强了?”
我脸立刻一热,嘴硬地回道,“谁要看你!”扯下挂着的毛巾朝他身上一甩,“这么怕我看,那你自己洗。”
说完,我作势转身要走,他一下就急了,长臂一伸就来拉我。
我手被他扯着,脚下又湿滑,重心不稳,噗咚一声栽进浴缸,不过,倒是没碰疼,他直接将我拉坐在了硬朗健硕的大腿上。
“都湿了,还不脱?”男人低沉磁性的音色擦耳而过,如是最令人心动的撩拨。
“才没有,你胡说。”我脸一红,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乱跳,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对他的逗弄我还是无力招架。
“我是说衣服,你想什么呢?”男人好听的低笑穿耳而过。
我脸立刻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我承认是自己想多了,可他用那种音色说出来,的确很容易就令人想入非非的好不好。
等我回过神来,身上的衣物早被他剥了个干净,“上次我受伤,是你帮我洗的,这次我总该投桃报李。”
啊,啊,啊,还能不能行,我整个身体竟都在他这一句话里不受控制地变热了。
“别多想,女士,我的服务是很专业的,丝毫不带色情成分。”林奇一向说到做到,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到底是男人,他对架子上女人专用的那一堆瓶瓶罐罐显得十分陌生,费了好大力气,才分清哪瓶是洗发乳,哪瓶是护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