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林奇就不让我再玩其他运动剧烈的游戏,带着我去打气枪。那些玩具气枪对于他这种经常在射击俱乐部里混的人来说,当然就是小儿科。不出半小时,我两只手上就抱满了各种毛绒玩具。
最后,景区里各个摆玩具气枪的摊主,见了我们都像躲瘟疫似的。有几个还直接开口求饶,“这位帅哥,你看上哪个就直接拿走,别砸我们生意了。照你这个打法,我们非得全赔光了不可。”
我朝林奇一笑,忍不住揶揄,“没得玩儿了,大叔的青春好短,才半天时间就要结束了。”
他在我鼻尖上轻轻一戳,“大叔能玩儿的还很多,就怕你hold不住。”
接过我手上几件已经抱不过来的毛绒玩具,林奇朝停车场的方向走过去,“带你去个地方,顺便把这些东西处理一下。”
“不行,我都要!”我立时像母鸡护小鸡一样,将剩下的全都揽到身前。
“又不是小孩子,只准留一样。”一只温热的大手牵起我的,迅速裹入掌心。
“哦。”在他的温柔缱绻中,我就是这么容易怂。
林奇朝看车保安要了个大大的袋子,将那些毛绒玩具一件件装进去,挂在机车手把上。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从里面拿了只白色的毛绒小狐狸钥匙扣,放进口袋。那小狐狸一身雪白的长毛,眉眼上挑,抿着红唇,那又酷又拽的臭屁样儿,特别像我眼前的这个男人。
林奇那辆拉风的银黑色机车,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毛绒玩具,载着我在乡间小路上大概骑行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处很简单的建筑前停下。
二层的白色小楼,不大的院落里晾晒着各种颜色的小被子,门口的标识牌上写着“沈秋槿孤儿院”。
看门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看见林奇很热情地打招呼,“奇少爷,很长时间没过来了。”边说边打开了大铁门。
“祝伯,最近有些忙。您老身体还好吧?”林奇将机车推进院子里放好,又帮我摘下头盔,连同他的一起挂到车后座,摘下装满玩具的大袋子提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