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以后要让她女儿下海。我这才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鹅蛋脸,大眼睛,皮肤白白嫩嫩的,带着一股子小女生的羞涩。说实话长相并没有多出色,甚至还比不过薛茵。
岚姐介绍到我的时候,让他叫我奇叔,她却很小声地叫了一句,“奇哥。”我有些好奇,问她为何叫别人叔,却叫我哥,这不明摆着让我矬了一个辈分么。她答因为我长得帅,还说长大了要做能让我看得上的姑娘。
没想这丫头年纪不大,倒是嘴巧。不过听她这话,并不清楚锦色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告诉她长大了要找个老实男人好好的嫁了,不能当什么姑娘。周围的一帮坏小子立刻开始起哄,我怕吓到她示意她出去。
那次之后我没想过还会遇见那丫头。那天,她大概是有些不舒服,脸色很白,手里拎了几盒药,低着头走路。进门的时候,一下撞进我怀里,几盒药也洒了一地。我帮她拾起来,是治腹泻的。
我看她脸色不好,拉她到吧台的椅子上给她诊脉,她的脉象并不是腹泻而是痛经。这小丫头估计是第一次。
我告诉她来了月经不能乱吃药,她低着头脸红红的,有点害羞。我把一块巧克力塞到她手心,这个能舒经活血缓解痛经。
第三次遇见是在两年以后,场面有些尴尬,锦色的厕所坏了,我只好找了个角落解决,偏巧楼上有人开窗。那些日子金氏不太平,经常有人滋事,追上楼去我才发现是她。
她脸红红的,用一只小手捂住眼睛,显然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却还不忘轻启樱唇,丢出一句“好丑!”
靠,都把爷看光了,还敢嫌爷丑?就是这次,我对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产生出一种特殊的情愫。
那天,我正参加一个商务酒会,明明没喝几杯,却隐隐感觉身体里一阵燥热,我心说不好,大概是找了别人的道。
还好离这里不远就是林氏的商务酒店。我刚进酒店房间,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唯唯诺诺的,不过我听明白了。
有关这小丫头的事,我也听说了不少。据说岚姐要在她二十岁生日的那天给女儿摆桌生日宴,还定下了锦色的一个大包,约了好多金陵城里的富老板。岚姐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我猜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