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玉祭结契,按理说应该跪拜祖师,但牌位上的那一溜串的人岁数都比他小,他这一跪,会不会折了玉氏一脉的福气?
想了想,鬼王还跳上比他还高的蒲团,结结实实得磕了三个头,然后窝到玉祭肩膀上,闭目打坐。
窗外圆月升起,虫鸣幽幽,寂静安宁。
深夜11点半。
距离帝都两百公里的宣地。
翠竹随处可见的高档茶馆。
穿着白色衬衣的中年男人,坐在白色的桌子前,优雅地倒了一杯茶,浅酌。
身穿旗袍,身姿窈窕的年轻服务员端着两盘小点心,轻轻地撩开套间的珠帘,优雅地往桌边走。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点心放……”
“啪”
瓷器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精致的点心全都滚在了地上。
面容姣好的女人骤然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捂住了嘴。
服务员打碎了碟子,桌边的男人不悦的皱眉,看向服务员。
肉眼可见的,中年男人耳侧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皲裂开来,裂出一寸宽的裂口,伤口边缘不规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裂,露出血红色的肉,却没有流出一点儿鲜血。
白净的脸上,血肉外翻。
“啊啊!”
惊惧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