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怎么忘了鬼王死的比谁都惨。鬼王不仅死时惨,死后也很惨。
玉祭握了握鬼王的手。
沐寒商摸了摸鼻子,清咳:“咳,我都祈祷了来世有个健康的身体,好好修道。然而我一睁眼醒来,却是在这里了。”
沐寒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醒来后父亲也来过。他告诉我,这个阵法虽然不能让我复活,但可以让我成就鬼身,不死不灭,而我当时,居然真的期待了。”
沐寒商站起身:“但后来,我发现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棺材周围这么点儿地方。一千年,我这一千年因为阵法的缘故,活的就像个缚地灵。”
“我这状态,也不能说是活着,只能说是苟延馋喘……”
沐寒商看鬼王:“最初,我怀着期待,又觉得愧疚。但时间越长,我就越觉得害怕,越不甘心。”
“害怕有人破了阵法,停止阴气供养,让我魂飞魄散,不甘心我明明可以活的潇洒,却要被困在这里……”
“到最后,我开始怨恨,怨恨为什么别人可以开开心心恣意张扬活着,而我却要活的这样憋屈。”
说着话,沐寒商眼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疯狂,任谁被关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一千年都会疯狂。
玉祭握着鬼王的手,直视沐寒商:“所以你让宁谷宣在外搜集阴气重的人,布置九曲夺阴阳大阵,滋养你,让你成就鬼身?”
苗央皱眉:“沐风动了鬼王的封印,只这一点儿就足够滋养你了,你何必让宁谷宣再去作孽?”
沐寒商微微闭目,摇头:“这话是宁谷宣说的?我只能被困在这里,哪来的力量与手段去控制狡猾的宁谷宣?”
沐寒商:“宁谷宣是牧常师的二弟子,是牧常师与畸形妖组织的联络者。他只是打着我的旗号,为前任妖王的继承者、还有牧常师做事罢了。”
苗央眯眼,撇嘴:“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宁谷宣果然不是善类,死前还在甩锅。”
玉祭:“你与畸形妖组织的首领有联系?他是谁?你对他的事情知道多少?他在哪里?”
沐寒商:“不清楚,那只畸形妖很谨慎,来这里从来不露脸,来了也只是说两句话就走。他应该在妖族。”
玉祭:“你刚才说阴谋算计,我祖爷玉天音的死,不仅仅只妖王头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