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哥去看奶奶,结果你猜奶是怎么说的?”
就从那一次开始,王彤就清楚了,这个老奶奶虽然是糊涂,但是她偏心,心一直就是偏着的,哪怕她现在脑子不清楚。
“我奶说了,那个钱是我爸应该给的,老的过的不好了,老大家这么有钱,怎么就不能给了,剩下海君跟上虞之间的事情还用我跟你说吗?你心里可能合计,嫂子当着你怎么说奶的坏话了,我没把你当外人,咱们以前处的就好,这些事儿说完我就算了,我是没打算接奶过来,一个月跟海岩过去看几次,买点吃的给老人,过年过节的扔点钱,我觉得我已经尽到义务了。”
不管怎么样,王彤觉得自己算是把这个话说清楚了,不是她不孝顺,而是她没有办法孝顺,在一个,红豆你想接人,你要是把人接走了,你就是直接打你几个舅舅的脸啊,还有你大姨呢?
你妈排行不是老大,怎么就轮到你来接人了?
红豆回到家里这个郁闷啊,觉得不就是一个家,你说弄到现在弄的这么乱套的,哪里就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李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呢,李政就纳闷啊,这都几点了,她这是怎么了?
李政听完了叹口气。
“谁家都是有这样的,偏心的,你要是想接,我没有话说,说到底我们日子过的不算是差,要是条件不好,你说出来可能我心里会有别的想法,再说红豆啊,不是我不赞成,但是你要想想啊,你住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你姥接过来倒是没什么,可是你确定别人不会总上门?”
李政对红豆的那个舅妈印象还挺深刻的,那时候他们要结婚,张新菊不就是闹着要把纪海君送到红豆身边来着嘛。
李政说完自己也睡了,至于要怎么做,你决定,这个家是你说了算,你接回来我就陪着你养被。
这边张新菊合计来合计去,今年的房费又要到时间收了,自己手里没钱啊,还得跟大姐要,接着纪海君的名头电话打过去,纪晓蓝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了,不就是房费要到期了。
张新菊倒是好算计,你们家不就看我雇了一个服务员嘛,以前雇这个人是方便自己出去,至少自己走了,她能在家里待着啊,要是有顾客什么的,是不是也能给做做美容。
纪晓蓝有时候跟别人聊天,就说自己弟妹开了一个美容院,压根不赚钱不说还倒贴钱,别人都不信,觉得那不是傻子嘛,年年赔钱还有干到现在的?是赚钱了自己偷摸都藏起来了吧,纪晓蓝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张新菊这人她太了解了。
事实上张新菊是真的不挣钱,她每天就知道走,一出门就不愿意回来,家里的这个服务员跟死木头嘎达似的,来人不知道说话,不知道推销产品,给你做完了就做完了,张新菊现在的意思,我要是每个月不给她一千,是不是我自己也能省下来点钱啊。
纪晓蓝一听就觉得有点要不好。
现在店里有个服务员,你跟别人还不至于怎么样,要是服务员撤了,那边老的上班,你店里晚上来个谁的,她上哪里知道?
“大姐,你看你能不能跟二姐也说说看,我想去大连开美容院啊,人家算命的就说我去了大连能挣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