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熟悉的地方,好久没来了。”徐琮璋轻声呢喃,心情算不上好,略阴沉:“不是很快乐的过去。”
好想毁掉。
青铜瓮底部嵌在青铜棱台顶部,原本是用来炼蛊的器皿,不过上面落满灰尘,似乎很久没用了。
宋卿用尽力气推青铜瓮顶盖,手臂酸痛不已,勉强推开一条缝后,低头往下看,只见到黑漆漆的瓮底空荡荡,瓮壁结满黑色薄块。
他好奇的掰下一片黑色薄块,拿到眼前来看,看清楚的瞬间立刻甩手扔出去。
“血?”
已经干掉的血,结满整个半人高的青铜瓮瓮壁和底部,不知道里头曾经放进什么东西,鲜血洒满了青铜瓮。
日复一日,干涸之后再填满,最后形成如同污垢的黑色血块。
宋卿缩回手,把青铜瓮顶盖推回去,接着看地面的纹路。
纹路也是古苗疆文字,布满整个棱台台顶,横纵交错,汇聚于最中心的洞坑。
洞坑是普通玻璃珠的大小,正好符合鲛珠的大小。
但是洞坑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宋卿也感觉不到鲛珠存在的痕迹。
“不在祭台。”
宋卿起身,按照从右到左的顺序拍下棱台的符文,全部拍完才离开。
“结束了?”徐琮璋问。
宋卿正查看相册里的照片,闻言抬头:“嗯,现在回去。”
徐琮璋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回来时的路。
“徐琮璋。”
“您还要去哪里?”
徐琮璋刚转身就被拥抱进一个干净温暖的怀抱里,身体完全僵硬,从来被恐惧和虐待的躯体得到了拥抱,只有不习惯和来不及反应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