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鸣玉微微怔忡,与他十指相扣,温柔地回应:“嗯。”
安乐在精疲力竭后沉沉睡去,也许他又梦到了地狱,但这次地狱里不全是痛苦的回忆。
蒋鸣玉抚摸他的头发,按压着他的额头,帮助他安眠。
接着他把安乐抱进怀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缓缓闭上眼睛。
与安乐相比,他的记忆更为复杂,绵延千年,就算去过地府,也不是所有的都能想起来。
这种冗长的记忆让他头痛。
在这份疼痛中,唯独关于安乐的事,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想起来了。
蒋鸣玉将安乐抱得更紧些。
不会再让安乐受到伤害了,从安乐站到孽镜台上,他看到空无影像的孽镜时开始,他就想守护这个平凡人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