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对清漪眨眨眼。

其中意味无比明确。

他可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清漪脸上微微一红。

说起来，季云帆应该是最早知道她和宁霁之间关系的人了。

在还只是宁霁对她的心思更加明确的时候，季云帆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那时候，季云帆一定是对宁霁有着充足的信心，无比相信宁霁会在最后追求到他的吧？

宁霁似是可以察觉到清漪的心思。

他轻笑一声，挑起一小块蛋糕，往着清漪唇边递过来。

清漪脸红，却还是张开了嘴，任由着宁霁进行投喂的动作。

微甜的滋味在唇舌之间化开。

恰到好处的甜味好像还有这一点清爽的感觉，并不会令人觉得腻味，反而有种想要去得到更多的感觉。

宁霁很自然地用着那一把叉子挑起蛋糕，往着自己嘴里送去。

清漪不由得冒出了一个疑惑。

这算是间接吻么？

应该已经算是了吧？

“我和云帆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这小子从小就不喜欢做别的，反而醉心于点心和茶饮。你应该只喝过他冲的咖啡，而没有喝过他的功夫茶。这次他也只是弄了蛋糕，其他的一些传统点心他也特别在行。”

“在他小时候，他还为此和家人吵过了很多次。逢年过节的时候就是整个家族的人都要对他开批判大会的时候。在他更小一些时候，大家都觉得多说他几次，他应该就会改变主意了。谁知道后来就是无论谁来说他都好！他不听，那就是不听！后来大家也喜欢拿这一件事情来说他。不过就更多的都只是在调侃了。家里的人要么从政要么从商，再或者跑去了研究社会学研究哲学。像是他这样，明明有天赋，但却只是醉心于这一方面的还是独一份。”

季云帆在别的方面不大感兴趣，但是家族之中的熏陶摆在这里，始终都比起其他一些，后天才能努力爬起来的人来说，起点要高太多了。

清漪一边听着，一边乖乖地接受着宁霁的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