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伸出食指，摇了摇。

“不不不！有关系。我真的不记得野哥了。但我记得呢，以前我去过华哥学校。那时候他读高中。我就想啊，如果你和他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那会不会……我也正好当初在那学校里见过了野哥？”

但只是那样见了一下，并没有多少的印象。

校友什么的，很多时候在没有自报家门的时候，也未必认得出来。

故而，华哥不知道野哥。

“我看野哥是早就认识你的呢！这……一心一意地对待一个人的时候，结果却怎么都等不到那个人的回应，甚至最终，发现那个人的心，还要落到旁人身上，再也收不回来的滋味，你一定清楚。”

莫一笑继续冷笑。

“我也不知道野哥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但……莫一笑，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如果真的是无意，那还不如直接说清楚。如果你是还在对宁霁的感情之中无法出来，那我相信，你直接和他说，也不会比起现在来说，更加伤害人了。如果你是觉得，你要出国，不想在这时候，沾染到别的感情，我也觉得，你和他说清楚更好。反正我想，你也看得出来，野哥不会是纠缠的人。看看他今天对你的态度就可以了。”

“哦……对了，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对你有意思，才会管你的闲事啊！只是上一次呢，我和宁妈妈见面的时候，虽然宁妈妈很努力了，但还是提到你的次数不少。我只是在为了她……再直白一些，我是为了我自己。”

“……”本来还想要骂清漪多管闲事的莫一笑忽地住嘴。

宁妈妈……

还有，清漪所说的那种，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人，却任何回应都没有的滋味……

“我忽然觉得我有点明白宁霁以前的感觉了。”

她苦笑一声。

但也只是一点。

她是死缠宁霁。

野哥却正如清漪所说。不会有这般心思。

只是，那样的，就在暗地里，无声无息的守护却让她更加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