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可以做到。但又似是已经无法做到。

毕竟，有点儿不大一样了……

在慕容清礼的书房之中，慕容荀在看着慕容清礼的时候，就已经不由得越发紧张起来。

他实在是无法来猜测，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还有什么样的念头。

若是慕容清礼要干脆直接地对他动手，或者是别的……他都能认了。

若是慕容清礼直接去问和钟鸣宇有关的秘密，那也就罢了。

就算这像是要去出卖钟鸣宇……但事实上慕容荀知道的，都只是六年前的事情，甚至，这些东西，还未必完全准确。

说了，也不见得还能又太大的关系。

偏偏如今……

慕容清礼在看了慕容荀好一段时间之后，才是轻叹一声。

在他的目光里，还有一点无奈。

“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就要来说其他东西的。就算你现在已经回到了家族里，过去，你和钟鸣宇的关系始终都是不错。我要问你的，只是和清漪有关的事情。”

慕容荀才刚刚放松一点。

可听到了还有清漪的名字之后，他瞬间又紧张起来。

“清漪？”

“不错。”慕容清礼点头。

慕容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在那一刻，他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实在是想不到，钟鸣宇和清漪之间，还会有些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