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

他竟然真的可以回答。

谁让他当年，最初遇上的，就是陈粒的母亲呢？

谁让他当年就已经先和陈粒的母亲生下了陈粒呢？

儿子，传宗接代。

他知道自己该要去给陈粒的母亲一个身份。

就算是继室的身份，都像是委屈了她。

而陈艾的母亲……在刚开始，只是他为了自己还能在时代的变革之中，去获得更到的好处，去成为将来，还能获得更多的利益的人，而不得不去娶的一个女子。

有感情。

但那感情，都是在后来，一点一点的相处之中，愧疚，再加上“她对我这样好我也该要去对她好”的念头之中，方才会渐渐地培养出来的东西。

如果没有陈粒的母亲在，那么，他大概会在那之后一心一意地，认可着陈艾的母亲。

并且要在最后，两人白头偕老，成为在其他人眼中，最值得去羡慕的人。

可是……

在最后，一切，都还不过是在别人眼中的事情罢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却已经是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所渴望去做的事情，已经是有了不同。

其他的东西，一样就在这时候，显得诡异。

当年，陈粒的母亲其实逼迫过了他。

那时候的陈粒母亲要去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是愿意要去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趁着陈艾的年纪还小，尽快地去解决一切。

那才是方便。

要是陈艾的年纪大了，那就更加麻烦了。

陈艾的父亲却是要一拖再拖。

一次，又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