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想要离开,还是有唯一一个办法。
那就是借以法则的力量夺舍进来的活人,这个方法是何,也只有存于生之地法则中的‘人’才知晓。
而在生之地,辨认生死独一办法就是颜色。
当然,有阴便有阳,阴阳总相依,法则之下也亦是留有一线生机。
在生之地的极南之处,有一五彩灵珠,存于万千海蚌中,配上此珠,即可使周身的‘生’掩盖为‘死’。
而玉简记载中,那位身无外物的修士最后离开时似是想起了什么。
叹了一声后,又留下了一句‘生之地的人谁都不能信任,无论他曾是你敬重的师长又或是……最亲密的道侣’。
莫攸宁边带着顾依斐藏于隐蔽的草丛之中,边把自己所知晓的消息快速道尽。
语闭,他便开始从储物戒中取出细布,把斐儿身上暴露出来的地方都仔细缠上,随后有取出了两件全黑的斗篷衣及斗笠。
虽然这样确实是把周身的颜色都藏了起来。
但他还是不安,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少。
生之地觉不会这么简单。
细布黑衣加斗笠,严严实实的把顾依斐遮挡在成片黑色之下。
因而他也没能瞧到胸口那忽然亮起红光的玉牌。
两人乔装完毕后,就循着这片密林,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炷香的时间还未到,便有无数眸发黑如深渊肤唇白似薄纸的人聚集在莫攸宁掉落而下的地方。
“又有新鲜人到了。”其中一女子笑得极为柔和的开口道。
另一摇着扇子的男子点头应和道:“也到各凭本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