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华走了出去。

苏凉月躺在床上，很快的睡着了，睡着时候的苏凉月就像是个神祗般高傲的小妖精，殷止温柔的抚摸着苏凉月的耳朵，好像是在碰着最珍贵的礼物，这时候他眼眸里的深情是那样深刻。

苏凉月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她侧过来脸忽然睁开了一双眼睛，因为黑发的缘故，殷止只能看见一只眼睛。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

殷止的心脏为之停住。

紫色的鲜艳的色泽，红色的血光，没有任何生气的痛苦，麻木空洞，绝望到没有一丝色泽。

这种如同灵魂撕裂的绝望的灰败眼神，殷止曾经见到过。

在无数个夜晚，他常常会想起那时候在实验室的时候，小女孩的模样，精致的脸蛋，密长的睫毛，漂亮而绝望的眸子。

天知道在实验室里面，他们所遭受的恐怖经历。

可是每一次小姑娘对着自己的时候，纵使狼狈，也灿烂的微笑。

“月月。”殷止叫到。

苏凉月仿佛还有睁开眼睛的迷蒙，视线里面的男人，漆黑的眼里面流光闪耀的色泽，显得意外的柔和。

也没有等待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