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婚分开睡(2 / 2)

杜七婶又重复了一遍,她整个人倏地坐了起来,因为起得太快,冷不妨跟杜七婶碰上了,两额相碰,她气恼地叫嚷起来:“奶娘,你是不是故意的?疼死我了。”

杜七婶轻唤一声“大将军”,带着尴尬的笑,“小/奶奶,你怎么能睡在地上呢?”

温彩的脑子快速地飞转着,很快站起身,轻声道:“大将军,不是我要睡地上,着实是……是……”她记得自己是睡在床上的,怎么换了个,他在床上,她跑地上了,不管了,先应付过去再说,“是你嫌我小,说我还没及笄,也没长开,要等我及笄后才圆房的。”

他会说这种话?肯定不会。

他娶她,可没管她是十六岁还是十四岁,只想了一件事,她能生儿育女就好,娶她就是给他生孩子的,看她撒谎不带眨眼,他越发觉得不会说这话,“我真说过?”

温彩见他的面容一沉,肯定地点头:“昨晚,你有问我来天癸没?”她垂下头,装出羞涩与娇媚,“我问你天癸是什么东西?你却不说话了。”她故作无辜而纯真的,眨巴眼睛,似在用心地猜想,又扭头问杜七婶:“奶娘,天癸是什么?是我们家的客人吗?我不记得我们家有叫这名的人……”

杜七婶一阵语塞,天癸就是女人庚信、癸水,叫法好几种,可温彩虽说十四岁了,至今也没来,难怪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早前连杜七婶也在暗中欢喜,认为温彩攀了门好亲,此刻听她一问,方才忆起温彩还没成人,天癸没来就是孩子,倘若来了,方能证明她长大了,能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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