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身残志坚_42(1 / 2)

少年拱手道:“先生恕罪,小子全书斋,这是我好友胡铁花,实不相瞒,我俩今日出门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跟随先生二人,小子不知先生能耐,唯恐先生吃亏,特跟了上来。看到先生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有些……好奇,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

说的头头是道,叶虞暗道怪不得二十年后江湖上对他都是赞叹有加,这般的口才,做个逍遥的江湖人,实在是浪费了。

叶虞也不是真的要难为二人,知道两人并非歹人,也就松口了。

他其实蛮好奇原随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到上辈子的敌人和情敌在他面前,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人家已经长成了青葱少年……

#想想都觉得虐#

系统:宿主你竟然学坏了!我的宿主不可能这么……

叶虞:查得如何了?

系统:我出马宿主你还不信嘛,已经查出来了,宿主可随时查阅。如果宿主想要管上一管的话,说不定可以给无争山庄提一提有些不震的武林威望。

叶虞:这个不归我管,这以后都是原随云的事情,我只负责养儿子。

系统:……支线任务,复兴无争山庄!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叶虞和全书斋谈着有的没的,就是不谈放在桌上加了料的菜。

而胡铁花看插不上话,转头便看到了安静地呆在叶虞身边的三岁小豆丁。

他伸出左手好奇地戳了戳小孩的右手,看小孩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胆子更大地又戳了一下,不过他用力有些不知轻重,这一下戳得小孩子手背上多了一个红印。

小孩“哇~~”地一声直接哭了出来,奋力爬进了自家父亲的怀里,抬着手给父亲看,眼睛里眼泪在打转却并没有落下来,看着实在惹人怜惜。

叶虞:……实在是演技派!而且能屈能伸!

不过他还是配合地抱过原随云,哄道:“爹爹看看,不哭不哭!”

全书斋扶额,他实在对他小伙伴惹事的能力叹为观止,斜着眼睨了他一眼,只能开口替好友道歉,而胡铁花也终于知道自己这种糙着长大的和人家三岁小孩是不好比的,也意识到自己下手有些重了,虽然他是无意地,还是歉意地看着叶虞怀里的孩子,口中说着抱歉。

好一会儿叶虞才将原随云“哄睡着”,两个少年在这个过程中一直站着,刚才能够理直气壮,可现在当面弄哭了人家的宝贝儿子……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叶虞并没有怪罪他们,而是谈起了一开始引他们下来的“午膳”。

三人谈论着,而窝在叶虞怀里的原随云却更加气闷了,他刚才肯定是……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惩治了一番胡铁花,虽然他想想蝙蝠岛上胡铁花那嚣张地和他抢女人的模样,再看看如今对他毕恭毕敬道歉的模样心里有些暗爽。

可这样的方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幼小的身体,不能练武不能报仇,连恢复光明的喜悦都淡了几分。

闭着眼睛闷闷地想着些什么。

“那依先生所言,这云和寺竟是做这种勾当的!简直岂有此理!”胡铁花气闷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叮当响。

叶虞愉快地感受到怀中的小孩抖了一下,这情敌相见果然气场都不和呢!

全书斋再次扶额,小伙伴这般大声是要将云和寺中的人引过来吗?淡定地安抚了小伙伴,转头对着叶虞道:“那依先生所言,我们该怎么做?”

他虽然为人稳重,可到底少年初出江湖,想要一展身手为民除害的心还是在跃跃欲试。

可叶虞却道:“就凭我一个老头子加上俩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能扳倒这云和寺?这寺庙虽小,却还未小到这个地步。”他方才看过了系统给他的消息,这云和寺并不是不能造得更大,只是为了保密性表面上造得小了些,而且……这样也更好地管理!

一盆冷水,“哐”得一声倒在了头顶。

确实是……他们托大了,可如果……见死不救……

不过老头子是个什么鬼?你最多算中年人,你都算老头子了,让真正的老头子怎么活!

“先生所言确实正确,可见死不救,实在不是吾辈所为。可否下山召集些人马……”

叶虞凉凉地看过去:“你以为这小客间,是如此好出去的吗?”

原随云这会儿已经从自我唾弃中出来了,听了这一番言论,倒是有些懵懂,其实如今一切都没发生,全书斋尚且稚嫩,他又能……能做什么?

全书斋心中却想通了,是了,他们方才是用轻功进来的,一路虽然畅通无阻,但暗中却有着淡淡的违和感,他本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来应该他们的行踪早已被发现了,只是觉得他们碍不了他们的大事,才没有管他们而已。抑或是等下再料理他们。

“一切但凭先生吩咐。”

现下已是骑虎难下,他们俩如果想要出路,只能靠面前的青衣先生。

虽然不知道先生是何人,来自哪里,也看不出他是不是高手,可全书斋自问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他看人绝对不会有错。

此人,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不然此刻深陷牢笼,带着个三岁的小毛孩子依旧淡定如斯。

叶虞自然是不怕的,他任务还没完成,虽然年纪一大把,还是不太想这么早死的。

至于原随云,他此刻已经完全淡定了。

虽然不喜欢全书斋和胡铁花,可这俩人以后可是要闻名整个江湖的,不会折在这小小的云和寺的。

如果这小小的云和寺都能奈何得了他们俩,虽然是年轻了二十岁,他们也不配做他原随云的对手了。

#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队友#

小沙弥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说实话先开始他还会心虚,可这世上向来弱肉强食,他要不是从继母的手中逃了出来也早已葬身过去。

对别人不狠的话,就是对自己狠。从那以后,他就懂得这个道理了。

他是一个利己主义者,能够让自己过得好,管别人的死活干什么,所以他在被主持师父捡到后,很顺从地做起了这般的事情。

他人机灵,又惯会耍嘴皮子,认人又极有一手,这工作自然落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