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别随意靠近啊。”赫连白看着另外三人想靠过去,好心提醒:“这河里说不定有东西!”
“呵,能有什么东西,你别乱吓唬人。”公鸡室友鄙视的看了一眼赫连白,完全不听劝阻的走到河边。
赫连白眉头一皱:“你特么是智障没长眼睛吗?你看这破水都混成这样,现在又不是雨季,水流还那么平缓,说这水里没东西你们敢信?!”
女同学一听,觉得有理,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可惜了,赫连白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个没事就喜欢和他对着干的室友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劝告。
“河里没东西那能叫河吗?不过一些鱼而已,还能吃了我?我特么现在热死了,你有多远滚多远。”不听劝告一心作死的人,是不可能被人说几句就停止作死的。
赫连白冷笑一声,带着沐远和女同学往后退开一大段的距离。
哨兵也觉得赫连白说的有道理,但这两天以来的安逸和平静让他放松了警惕,并没有多把这条河放在眼里,便在距离公鸡室友不远处蹲下,也捧起水洗了把脸和手。
公鸡室友站起身来,转头对着赫连白嘲笑道:“你不是说这河里有东西吗?我在这都站半天了,怎么不见什么东西攻击我呢?我看你就是是个怂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