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精神力迟早也是要曝光的，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

十五分钟后，中年大叔一脸惊喜：“老弟啊，你可是找了个很有潜力的徒弟啊。”

齐衡波澜不惊，继续喝着自己的小茶：“有潜力那是一回事，能不能成长那又是一回事。”

“得了吧。”中年大叔摆摆手：“你都能收徒了，那就说明这孩子肯定是个可造之材。”

齐衡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浅浅的勾起浅笑：“那是自然，我齐衡怎么可能允许我的弟子是一个庸才。”

赫连白睁开眼，瞥了一眼齐衡又看向中年大叔。

看来……这两人对于他的天赋是很满意了。

“孩子，你的精神力是二次增长吧？”中年大叔一边收仪器一边道：“我检测你的精神力的时候，还能看到一部份损伤，不太像天然损伤，更像人为损伤，不过恢复得不错，而且孩子你的精神力还在持续增长，说不定你会成为一个拥有s级精神力的向导。”

赫连白若有所思，问道：“人为损伤……孙叔叔，你能看出是什么造成的损伤吗？”

中年大叔摇摇头：“并不能，你的损伤已经开始恢复了，若是刚刚造成损伤的时候倒是可以看出，不过……能造成人为损伤的方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