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犹自滔滔不绝,“竟然还把本大爷塞进袖子里!”说着他就愤怒起来,伸长脖子胆大包天的拿尖尖的喙啄了殷烛之一下,“毛都被你吓掉了。”
殷烛之面无表情的看他:“……你是想本尊帮你把剩下的毛也拔了?”
毕方:“……!!!”
他卧槽一声,受惊的从荣岁脑袋上栽了下去,快落地时才扑腾着翅膀飞起来,惊悚道:“他还记得啊?”
变回了幼崽之后,许多事情不就该忘掉了么。
就像之前一样,就算钟山之神再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变成幼崽后,被惹毛了不也一样跟他们打成一团。
毕方缩了缩脖子,怂唧唧的躲到了抱枕堆里,只露出一颗圆圆的鸟头往外看。
荣岁忍笑,十分熟稔的在殷烛之的背脊上顺了顺,殷烛之锐利的目光一颤,又重新趴了回去。
龙睚更关心他恢复的原因,“神君掌握其中关窍了么?”
殷烛之摇头,“只是隐约猜测,待我确定后,再告诉你们。”
龙睚闻言不再多问,若是殷烛之都弄不清楚缘由,那说出来也无益。
…………
……
卧龙山脉之中。
荣富抓着绳子,神情越来越来越不耐烦,“怎么还没到?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吧?”
他眼睛朝下看,目光不善的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夜行游女。
夜行游女的九颗头被绑在一起,一对巨大的黑翼也被从根部绑住,两只利爪则用绑脖子多出来的绳子系住,要不是体型太大,就跟绑好了拿去卖的老母鸡一样。
“我骗你你能少拔我几根毛吗?”夜行游女气的呕血,九颗头歪七扭八的朝旁边歪着,免得挤在一起连嘴都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