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云,你好好休息啊,我们先走了。”蒋新天来了个问候语总结话题,就带着一群人走了。
严霆云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结果看见何欢也要走,忍不住说:“小欢,你……”
罗娇的事他已隐隐有所猜测,但他却不敢联想得更深,万一当年,当年……
何欢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散地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样子:“那群记者,和三年前污蔑我偷你资源,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辱骂我的记者,是同一批人。”
严霆云惊愕的表情凝固,似乎都不敢有所变化,像被框进了默片里,传达不出丁点声响。
何欢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严云彤,笑了笑,转身潇洒离开。
……
沙沙托酒馆的场景终于搭建完毕。
粗犷的胡杨木枝杈舞台,铁质篝火架,石框桁架,凶恶的兽头装饰品……
土罐制成的酒桶像一墩墩兵佣,筑成了守卫酒馆的隔离墙,勉强阻挡了风沙的侵扰。
一壁石墙之上,红色纱幔蒙窗,窗边堆积着夸张的兽骨,从头骨、胸骨到趾骨,应有尽有。
全是追求者们表达爱意的昂贵礼物。
沙漠的浪漫里没有玫瑰,杀戮和死亡才是令人痴迷的音符。
月辉之下,纱幔掀开了一缺口,露出了一段柔软的手臂。
响尾蛇精致的纹身首尾衔咬成环,鲜红细长的蛇眼,邪恶艳冶。
“瑟米尔!瑟米尔!”
“甜心,宝贝儿,快下来!我等不及了!”
舞台下,精力旺盛壮汉们光着膀子,展示健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