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遥望着禁地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抹悲悯的笑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小沐,不是爸爸不想让你顺风顺水的走下去,但这都是必经之路,能不能渡过这一关,就看你自己了。”
毕竟,他这次招惹上的可不是白冗,而是比白冗更变态的存在,他的心魔。
“如果说白冗是不可捉摸的变数,那他这个心魔就是更加没有理智不可控的危险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微微苦恼,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他岂不是要再花十八年养一个新的?
而且,新儿子能不能像他的小沐那么可爱,招人喜欢,还不一定呢。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杀戮气息冲面而来,男人神情微凝,远远便见伪装成小短腿的某只妖神直奔自己而来,看气势就是来打架的。
他微微皱眉,“怎么还来,受什么刺激了。”
昨天晚上才打了一架,而且这疯子打起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势,最后打了一个两败俱伤,这厮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还觉得挺满意,乐颠颠的就跑了?
然后怎么又回来了???
简会一当然不知道心魔受什么刺激了,这货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再来打一架吧,我需要热热身。”
简会一无语的看他,“你那种本体,怎么可能热的起来。”
这已经不是变态了,这是神经病,正常逻辑都没有了。
谁知,心魔竟理所当然的道:“你用六味焰火来烧我不就好了。”
简会一负手而立,俯视着小团子,淡淡的问:“你不还手?”
心魔朝他一笑,恶意扑面而来:“我当然是用天雷在劈你。”
他的话音未落,两个人已经缠斗起来。
特殊的空间隔绝了两个人,避免了震荡过大引起注意力的可能性,否则褪去伪装化为本体的心魔足以让整个人间为之一颤。
心魔这哪里是热身,分明是来撒气的,只不过让他抑郁的对象是简沐,其实他想让身体伪装变暖还不容易,但就是被那个凉薄的人类气的不行,根本出不来这口气!
但偏偏他不死心的还要搞对方,根本下不去嘴将人吃掉,只能在被无情的羞辱后气势汹汹的来打镇守者打架,反正俩人从洪荒时期打到现在,一直也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