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带上伊凉和芦雅,我们及时的远离了斯喏号船。
现在,我不能确定是在阿母斯特丹岛的西面还是东面,为了在荒凉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陆的海岛,我们只有向西面滑行,等待我们的或者是阿母斯特丹岛,或者是爱德华王子群岛。
如果五天之内,我们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这个小小的橡皮筏,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已经开始了接受上帝的注视和考验。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尽头的大门就会敞开,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
逃离大船的时候,我找到两个小木浆,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身体很虚弱。
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别着大概的方向,开始奋力的划起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海魔号的移动速度很快,搜索范围也广,那些海盗很可能捕捉到我们。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浆,我在右侧划水,大家保持好一致的动作,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两个小丫头累得满头大汗,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她轻轻地开口对我说话了。
可我不熟悉日语,很难明白她的话,我只能尽量去会意,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日本女人的嘴唇略显紫色,孩子仍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但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是寒冷得厉害。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彼此间的交流再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你能听懂英语吗?”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yes”。
我想她对英文懂得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但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玩弄她时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甚至轮奸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在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曾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