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鬼猴装死,或者没死利索,用刺目的闪雷,也能测试出端倪。这么多年,我最忌讳的,就是勘察战场,一但站在尸体纵横的地面上,就处在一种敌暗我明的被动。
最要命的,还是那种带毒的木刺,它就像捕猎的眼镜蛇,无需用牙齿咬死猎物,只需将毒液注射进目标的肉体,就等于成功。
“池春,用力,再往上挺起一些,我要抛雷。”池春应声,忙把舱门抬高二十公分。我侧躺在楼梯口处,如钻到汽车下面,修理机箱的抛锚伺机。两个闪雷,向左一颗,向右一颗。
迫视的光线,并未刺激到我和身边的女人,我尽量把拉掉铜环的闪雷,抛得很远,抛进那些鬼猴的尸堆。
“呼”深深的吐出胸口一团闷气,我又回到大厅的木箱,取来两颗手雷,按照抛闪雷的方法,分别往两个方向轰炸了一下,雨声虽然很大,但没听到一丝鬼猴的怪叫,这才彻底放了心。
猛的站起身,我宽大的手掌平铺在池春丰软的胸口,将她向后略略一推,舱门嘎吱一声,被我力拔山河般举了上去。
接过芦雅递送来的两把冲锋,我做尖兵,带领着两个丫头朝甲板上走去。池春拿来手电,追在我们后面。但她照射的光源,很难与我们的枪口保持在同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