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用诚实表现着坚强。她告诉我,伊凉已经安慰过她,她知道我那么做是在训练她,害怕哪天恶人伤害到她。
“睡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我轻唤在她耳边,小丫头乖顺的闭上眼睛,又使劲往我热烫的胸膛挤了挤,不再说话。
答应过芦雅的事情,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本想带她一起捉海鱼,却不曾想,困守于湍急的河流。大厅里的那些女人,此刻的肚子也一定饿得咕咕叫。
割去一半兽肉的大水獭,明天再煮上一顿便会吃光,接下来的食物,又没了着落。这种危机虽看不到,但却逼得人格外紧张。
睡眠的意识,在我脑中只停留了三个小时,就被繁重的担忧和心事抛了出来。我小心入微的抽出身子,把床单裹紧蜷缩着的芦雅,使她能多睡上一会儿。
一个人走上大厅,那些蹲坐的女人,装着已经消化空的胃,还游离在清冷的梦中。推开弹药库的门,我悄悄走到沧鬼身边。这个老贼,此刻应该是最怕冷的。他带领的那帮恶棍,估计在女人经期失血的时候都不会收住魔爪,此是正好也让他感受一下,做女人挺凉的滋味。
既然充满生命交替的森林不允许我靠近取食,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诱敌深入。
我拎着板斧,从高高的鉄柱上砸下那个禁锢女性的铁笼。它就像个高宽各一米的箱子,装沧鬼进去再合适不过。
我抬起的脚,在沧鬼的腰眼儿上小劲儿蹬了蹬,见他尚有一丝残喘,倒使我孤独男人的心散去了些许寂寞。
这一大堆刑具,多是由钢板铁条制成,我抡起板斧,狠狠敲下三根比我拇指还粗的钢筋铁棍,每个四十公分的样子。我又去了动力舱,从那里的工具箱内找来沉重的铁锤,抱着铁砧便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