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悄悄窃取过来,真不知和野人交换到何年何月,才有眼前数量惊人的宝石。盖好宝箱,将它们一一塞进岩壁缝隙,再铺些乱枝碎草伪装,既躲避风雨又掩人耳目。
天亮之前,我必须赶回大船,不能让侏儒野人安插的眼睛看到,以免对方疑心,派其它野人去查看窝藏的宝箱。收起两只橡皮筏,重新整理一下武装,钩绳在我手中抡得呼呼生风,仿佛向大山发起挑战,套住这只石兽的脖子。
上到峰顶,气温格外低沉,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段,我掏出纸包里的鲶鱼肉,填进嘴巴几块儿,给身体补充能量。咀嚼的味道非常中口,远胜洞居时吃的熊肉干儿,舌头与黏滑的鱼肉交磨,跌宕在味蕾的欢乐中。
池春纤细的葱指,清洗过娇美的下体,也捏过我嘴里的食物,我用力的咀嚼,吞噬沾染有她女人香的鱼肉。她曾揩拭一滴月经可爱的红,坏笑着抹在我胸膛,甚至抓着我的手指,去帮她擦拭。这些暧昧的回忆,不断在脑中翻腾,驱赶我体内的寒意。
大船上一夜没我,不知那些女人怎么样了。脚下的青草,沾满晶亮露珠,将我裤腿儿打湿,却羁绊不住我奔跑的脚步。一手抓着阿卡步枪,堤防夜袭的猛兽,一手猛抡朴刀,剁断树枝草藤,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刚才射死的两个侏儒野人,已被我绑上石块儿丢进河心,喂了水兽野鱼。由于我跑速太快,擦的身边树枝哗哗乱响,惊吓得许多小兽颈毛乍起,龇牙咧嘴冲我吼,可寒光闪闪的朴刀,迫使得它们没一个敢上前来。
经过上次甩狙射杀鬼猴哨兵的草丛时,突觉里面多出些貌似立着的大石黑影。我弓步急停,端起阿卡步枪对准了异状物。奔跑的躁动声,惊扰到了它们,引来急促的喘气声,频率颇高,犹如哮喘发作。
不管什么物种,肯定不是大船里的女人,先下手为强。“当当当,当当当……”阿卡步枪喷着火舌,吐出凶狠的子弹,密集射向那堆儿草丛。“嗷嗷嗷,嗷嗷嗷……”被弹头击中的目标,发出尖锐哀嚎,犹如人大腿根部的肉给钳子突然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