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抛锚的生命(2)(1 / 2)

“砰。”一声狙击炸响,刚爬下来的山壁上方,大概5百米高度,十多只侏儒野人抓着青藤,要下到山脚来追杀。他们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黑亮,犹如紫色的长茄子,悬挂藤茎上甩来晃去。

伊凉负责狙击这扇岩壁,靠着炮台,她成功射杀第一个侏儒野人。芦雅并不争抢,继续关注自己守杀的岩面。“砰,砰,砰……”我端起狙击步枪,以最快的速度,击落这组侏儒野人。

“砰。”芦雅开始射击,她搜索的岩壁上,也出现侏儒野人。一时间,两侧山壁的树枝藤茎上,挂满侏儒野人,他们唧唧咕咕乱叫,像包围我们之后发出的兴奋呼喊。狙击步枪的枪响,犹如点燃的鞭炮,在苍翠的山涧中回环跌宕。

背小短弓的侏儒野人,被射的七零八落,他们一旦脊椎尾骨中弹,多会后仰着翻跌下来,落地前的恐怖尖叫,如高音歌唱家激昂的飙八度。四肢中弹的野人,即使坚强忍住疼痛,没摔下山涧,但残废的身体,却如沙漠中抛锚的汽车,只能慢慢享受死亡的折磨。

至于命中后脑的侏儒野人,宛如天空坠下来的四脚黑螃蟹,吧唧一声,糊在溪边花岗岩面上,碎成一坨肉泥。它们不知道,大船里的子弹高达千万,别说一个野人部落,算上山涧的鸟兽,都够用子弹杀光。

本打算下山射箭的野人,爬到半腰才觉得扛不住狙击子弹,只好变卦往上爬。它们始终寻找不到公平对射的位置。其实,双方的武器已经决定了彼此,不可能出现在对等的射击位置。

芦雅枪枪命中,射得不亦乐乎,她丝毫没有血腥的反感,对子弹打进肉体的感觉很痴迷。伊凉射杀的速度稍慢,她总往野人的四肢上射击,像要给他们活命的机会。但事实上,却另残废的目标遭受更大痛苦。

我迅猛的射击,故意打爆侏儒野人的脑袋,让们走得痛快些,对自己而言,安全系数也最大。

岩壁上空崩碎下来的血色颅骨块儿,散落上甲板,有的像枚硬币,立着转动不倒;有的像只落地的花碗儿,扣出哇哇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