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抛锚的生命(3)(2 / 2)

我把多年狙杀敌人摸索出的经验,毫无保留的讲解给两个女孩。睡觉之前,传授的伪装知识,她们领悟多少算多少。短时间内,虽不能融会贯通,一旦实战降临,残酷的射杀逼到眼前,保命是最关键的。

这一夜,甲板并无炸雷,这也进一步验证侏儒野人的部落受到重创,无法再调出兵力。我抱着冲锋枪,依在舱门挨到天亮,早晨探出小镜片观察甲板上,发觉一切如故。

野人尸首早已燃尽,剩一堆黑灰,船舷护栏上的雷线,沾着清凉的露珠,在微凉的晨风中偶尔抖动两下。

拉起舱门,我站上炮台,拿起望远镜又观察了四周巍峨的山壁,没发现一丝侏儒野人的踪迹。心里的一块儿石头,总算落了地。

溪流恢复了平静,上游的水位一定降到正常位置,吃过池春做的早餐,我便背着武器弹药再次蹬峰。

缭绕的白色水汽,游荡在山尖儿,爬上峰顶较高的一棵大树,视线透过稀薄的烟霭眺望。湿凉的山风,吹得树枝有些摇晃,蹲在树上的感觉,如乘船一般。

远处的山脚下,盆谷凹地格外寂静,湖泊四周悬挂的巨型巢穴,灯笼似的随风摇摆,一派萧条废弛的景象。看到风势吹向盆谷凹地,我改变了沿山脉奔跑继续去狙击侏儒野人的战略。

攀下高耸的山壁,回到大船甲板,我从弹药库搬出一架迫击炮,摆放上船尾的木筏,又带足了炮弹、子弹,接着就顺溪流朝上游挺进。